临倚猜到他有此一招,轻轻一笑,不紧不慢说道:“这是自然,你是父皇的肱骨重臣。临倚年纪轻轻,怎能不顾轻重罚你呢。”听到临倚的话,礼部侍郎当场就流下了汗水。临倚看着他诚惶诚恐的模样,冷笑一声道:“只是,那天你与陈天宝打赌的时候,可有不少人在场。如今,他又是有功之人。本宫怎好失信于人?所以,今天就要委屈你了,秦大人。”
她我饿啊软的声音落在礼部侍郎的耳朵里,不亚于重雷击顶。他越听心越凉,临倚公主今天出不了气,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了。他心一横,挺直了脊梁跪在地上,道:“老臣知错,愿赌服输!”
临倚微笑:“很好。来人,宫杖伺候。”吩咐得干脆利落。
礼部侍郎便被临倚身后两个身强体壮的太监架住,按倒在一边早已经准备好的行刑凳上。
还不等礼部侍郎开口说话,临倚便说:“打!”
沉重的宫杖落到身上,闷生生地痛,汗水顺着脸颊淌了下来。礼部侍郎在西琪为官二十载,还从没被杖邢过,先打的几板子还咬牙忍住。随后却再也顾不得自己的身份惨叫起来。到了最后几板,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脸色惨白地趴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