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自己一簪子,这是正常女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么?流了这么多血,这女人却像是没看见一样,一点都不在乎?
她真的是和以前那个手上被割个小口子都哭哭啼啼的女人完全不一样了。
看着苏晓婉腿上的伤口,容昊难免自责,他刚才要是真的滚了,这人不就不用挨着一下了。终归还是怪自己。
只是,懊恼归懊恼,道歉是不可能的。
不过,话说回来,是谁给了这女人胆子,敢跟自己说滚的!
“卓云,快点!”
容大公子没法冲着个女人发火,就只能把自己的怒气发泄在可怜的下属身上。
卓云委屈,他赶那么慢,还不是因为想要给主子创造机会么,哪知到头来要被两个人连着嫌弃。
“驾!”一鞭子下去,马车跑的飞快。
苏晓靠在马车的角落里,容昊一靠近,她就缩得更远了。
药性发作,很快就要将刺痛的感觉盖过去了。
苏晓婉惨白着脸,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伤口。
原本已经停止渗血的伤口,重新溢出血来。
容昊一把抓住苏晓婉的手,“你这是在干什么!”
苏晓婉嘴唇发白,甩开容昊的手,“不用你管 !”
这女人真是倔强的让人讨厌。
“卓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到!”苏晓婉声音微微发颤。
这条路,来的时候心急如焚,觉得无比的长。回去的时候又是这种状况,更是觉得长。
“马上,马上。”
很快,车在飘香楼后门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