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这种技术也影响了拥有虫卵道胎的你们。所以…”
云霄点了点头，“所以我姐妹二人，在这里就是两个废物。”
琼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如果离开秦人的控制范围呢？”
风昊苦笑摇头，“秦人在此，似乎有着某种目的。所以长久以来，他们将这里的每一块石头，树木，砂砾，都潜移默化地改造过了。”
琼霄恍然，“也就是说，只要没出这裂隙，我俩就一直是废物？”
风昊也没想到琼霄这么直接，只能尴尬笑笑，“大抵上，算是吧。”
琼霄似乎对“实力全无”这事儿并不如何在意，继续问道：“那些个秦人，为何都是…那副模样？为何，见到我们这样子，也不意外？”
云霄眨了眨眼，轻笑一声，“傻妹妹，风公子刚才不是说过了？”
琼霄愣了个神儿，随后稍作思索也就明白了，“便是如风公子说的，秦人与那劳什子虚空兽为敌过程中，自觉不敌，所以…”
风昊叹了声气，点头说道：“所以他们进行了些实验和探索，将人和虚空兽进行结合改造，就成了…”
琼霄许久不曾说话，末了无奈说道：“秦人，到底在这坚持什么？竟让他们不惜身化厉鬼，也要坚持下去？”
风昊沉默了片刻，随后摇头苦笑，“保家卫国。”
琼霄猛地抬眼，紧盯风昊，只是片刻后眼中的惊诧化为释然，融于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