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子坐着想来想去,然后从笼子里把青蛙抓了出来,扒开它的嘴,用勺子给它灌了一肚子火枪的铁砂子——几乎灌到了它的下巴——然后把它放到了地上。而斯迈雷呢,他径直去了沼泽地,在烂泥中抓了一通,总算逮了只青蛙。他把青蛙抓了回来,交给那个汉子:
‘现在,你有青蛙了,要是你准备好了,就把它和丹尼尔并排放着吧,前爪放齐,我喊口号。’接着斯迈雷喊道:‘一——二——三——蹦!’他和汉子都从后面戳了那两只青蛙,那只新来的青蛙蹦得特有劲,而丹尼尔却只耸了耸肩膀——这个样子——像极了法国人。但耸肩一点作用也不起啊——它像生了根似的,动也不动;又如抛锚了一般,寸步难移。斯迈雷甚是纳闷,又呕火;他当然想不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外乡人拿了钱就走;出门时,还转过身来用大拇指——就像这样——指着丹尼尔,一字一顿地说道:‘呃,我看它和别的青蛙没什么两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