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就差直言不讳地问她是不是太后苛待了自己孩子。
另一位太妃欲言又止,分明也想问,却不敢随意开口。
“诸位皇弟身边伺候的人仍旧是原先的宫人,太后怕他们不习惯,可是一个都不曾换过,且他们与太后本就不亲近,每次请安都不说话,许多事太后也不好过问,对他们也只能是衣食住行上多多看顾,宫人们说一切安好,太医也说无事,想必自然是好的,这性格活泼与否,还真没办法了解。”
崇宁也把话摊开,那人憋得难受,心里愤愤不平,却拿不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来指责。
毕竟,她们离开前,差不多都交代自己的孩子警惕些,别轻信太后的鬼话,如此一来,孩子们自然是不会与晋陶公主太过亲近的,当然,以晋陶公主的脾气,若不是要做做样子,只怕每个月按例询问都不愿意浪费精神。
其他人面面相觑,各自心里都有鬼,也不敢找宫人来对峙,万一把一些双方心知肚明的话说开了,脸上也不光彩,话题争论止步于此,崇宁如今高坐帝位,与她叫板是以下犯上,乃不敬之举。
“太妃若不放心,等下可以仔细问问伺候的宫人和太医,瞧瞧是不是天冷了不舒服,所以才会如此。”崇宁给她指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