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她的丫鬟,思想就是与别人不一样,江舒窈欣慰地想着,心底又舒畅了几分。
接下来两日李偃珩似乎颇为忙碌,她两次想夜里找他,昭雪都说司长未回府。
而侯府中,李承楷断了腿,坐在房中不出门,白氏又被管教下人弄得焦头烂额,压根没人来烦江舒窈。
她写写画画悠闲了两日,馥兰堂的人便来报账了。
自开业后馥兰堂生意火爆,独特的待客方式又是旁的店铺无法效仿的。
一时之间馥兰堂在京城便风靡了起来,人人以去馥兰堂亭中一坐为荣。
短短几日,馥兰堂便赚得满钵满盆。
江舒窈算了一下,若这样一直坚持,很快便能开第二个分店,到时候银钱会如流水般流入她的钱袋。
除了和离一事,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
她心中高兴,便拿这些日子赚得的利润,给馥兰堂的下人们和淡绿彩杏都包了大红包,又吩咐彩杏去京城著名的祥丰酒楼打包了好些佳肴。
到了晌午,主仆三人在院里摆了一桌螃蟹宴。
院里正好有一颗金桂开得茂盛,香气馥郁。
淡绿叫粗使婆子们在那树下设了雕花桌,又摆上了竹制的杯箸酒具,选了白釉的冰裂纹茶盏。
再有两个小火炉放在桌边,一个烫着酒茶,一个蒸着肥腴膏满的螃蟹。
江舒窈来到院内一看便笑了,只见金桂飘香、树影驳驳,一应器具都风雅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