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两边的双手紧了紧，佟慕雪快步上前挤进了人群。
她不想再看到那二人你侬我侬的场面，佯作焦急地问道：“阿渊，怎么只有你们两个？思雨呢？思雨没有与你们在一起吗？”
“抱歉。”
以那天晚上的情况，他能做的就是尽力将思雨拉上去。
至于那以后的事，他已经无暇多想。
可对上佟慕雪的目光，他还是禁不住有些自责，微微垂下了眼眸。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晚，若只顾着思雨，他是有机会突围出去的。
可他没有，而是选择了另一条路。
然而，他的内疚在佟慕雪看来，却是在躲闪。
在他的心里，自己再不是那个最重要的人了，酸涩过后，便是无尽的妒恨。
当初，他明明答应过自己，无论她最后怎么选择，他都会尊重她，爱护她的。
现在怎么能如此待她？
佟慕雪越想越不甘心，冲动之下，一巴掌打在了夜璃渊的脸上。
“啪”。
眼见夜璃渊的脸上红了一片，楚婳拧眉望向佟慕雪，满心的不赞同，声音也跟着发凉，“荣王妃，请你自重！以当时的情况，王爷他已经尽力了！”
夜璃渊没有开口解释，不曾为自己辩驳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