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九州,你恶意虐待大臣,必会遭受天谴!”甄褚喘着大气,嗷嗷开口。
“贯兄,断条腿。”陈九州面无表情。
从很久开始,他就知道,这等大争之世,就是一个吃人的世界,你若是不强硬一些,总归会被人吃得连渣子都不剩。
“希望甄太傅,能说话算数,留个清白在人间。”
“陈、陈九州!啊——”
如同一具杀人机器,高堂贯同样面无表情,弯下腰来,用匕首瞬间挑断了甄褚的脚筋。
“你如今说了,尚且还只是个瘸子,能撑着拐杖走路,再迟一些,哪怕不死,估计终其一生都要卧榻在床了。”
“陈九州!我杀了你!”
“本相最后数三声,甄太傅可要想清楚。”
“三!”
“老夫即便是个死,也绝不会向你这个奸相低头!”
“二!”
“陈相,我说、我说了。”
陈九州努努嘴,这果然是纸老虎嘛,他还真以为有多硬气。
“贯兄——”
“陈九州,你答应过的!别让他过来!”没等高堂贯踏步,甄褚便吓得大喊大叫了。
铁骨铮铮甄太傅?
“贯兄,把镣铐打开。”陈九州也懒得废话。
哐啷!
待铁镣打开,甄褚还是一脸后怕,此时,再也没有那副大喊“奸相”的意气风发,有的,只是乞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