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寒冷着一张脸,实在愤恨自己竟要处处受制于人,邹亦时一句他现在腿还不是很方便,刘院长就以工作为要挟强迫她过来,她不扰人,却总有人想尽一切办法来打扰她的生活。
进了包厢,一众人脸上俱是错愕,只有陆乾最先反应过来,收起了眼底的惊讶,招呼道:“温寒,来这里坐!”
温寒的眼神从一个个惊讶且疏离的脸上扫过去,她工作这么多年,向来与世隔绝,从不和人交往,他们会惊讶并不意外,只是当她的眼神扫到邹亦时满是兴味的目光时,顿时觉得有种被戏耍了的屈辱感,他似乎总以此为乐。
“不用了,我在邹少旁边就可以。”说罢,她无视了众人异样的眼光,在邹亦时似笑非笑的注视下,面无表情地落座。
饭局因为有她这个扫兴的存在,大家吃得都不是很痛快,气氛中弥漫着难以言说的尴尬,温寒神色如常地吃了东西,低声嘱咐邹亦时:“你慢慢吃,我出去透透风,不要吃辛辣刺激的,不能喝酒,不要久坐,有事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