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宿,宿宿。”
如果我有力气,一定一掌把他拍趴,别在我头痛欲裂的时候在我耳边乱喊!
所幸他很快便跑了出去,惊呼清渊。等他们疾步进来时,又一双手在我身上乱掐:“姐姐,你怎么了?快醒醒。”
她不摇还好,这一碰,我就彻底晕了过去。
一夜无梦,我却睡的并不好,只觉心口烦闷,压的我睡不安稳。早上睁眼一看,只见丫丫正趴在我心窝上头看着我,一双黑不溜丢的眼炯炯有神,我差点没气晕过去:“喂,你再不走,我就把你炖汤喝掉。”
“嘎嘎。”
神和牲畜是没有办法正常沟通的。
我伸手把它抱在一旁,起身捶了捶肩,披上衣服下床。没想到昏睡一个晚上,竟觉骨头生硬,我寻思着一定是我平时运动太少的缘故。
循着花花的气息,一路走到凉亭,花前树影,斑驳交错在清渊和花花身上,宁静而美好。我默默感叹一声,身后已有了惊声:“宿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