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音点头:“确实很紧迫。”
“小音,我今天上午到家,听你三婶说小九这段时间住院了,身体怎么样了?”
“脱离危险期了,不是很要紧,您不用担心。”林时音回。
“过些天你三婶要去京城的寺庙礼佛,我已经让她去求一个平安符回来,到时候给小九戴上。”
“好。”
林时音与时思危并肩走着,有说有笑。从时居安身旁走过了之后,两个人都没发觉。
走了三五步,林时音才恍然察觉到自己略过了时居安。女人减慢了步子,与时居安打了个招呼:“二叔下午好。”
林时音与时思危熟络,站在一起说说笑笑,就显得时居安格外多余。仿佛时音与时居安是一家人,而时居安是外人。
确实也是这样,统一战线的人自然是内部人,其他的就是敌对方。
现在局势已经很明了,时思危被时音拐走了。
时居安冷笑两声,轻蔑地扫了一眼时思危,又不屑地看向时音:“孩子生病了,不留在家里照顾孩子,还跑来公司开会,看来在时音心里工作比儿子重要。”
“那其实你可以不要儿子,或者他直接没了你应该更省事,就能全心全意工作了。”
“二哥你说话未免太难听了!”时思危打断时居安的话,同时偏头去安慰时音。
“这有什么难听的?那孩子会久治不愈,老三你也有份啊。当年那桩事,你也是赞同且付出行动的那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