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一行四人逐渐的退出这个地方。一直到远离乱葬岗两公里的地方,郭秉义终于长出了一口气。
我们坐在他那辆破大众轿车上,他扭头看着,“师弟,下次不带这么玩儿了呀。你老哥哥我可是结婚了,有家有业之人,如果我出现任何意外,你让你嫂子还有你侄女怎么过?”
“这个,我还真的没有考虑这么多,师兄下次注意,太危险的事情绝不叫你。”
郭秉义掏出烟给我和胡启瑞各自发了一支,道:“不光是我,你也是一样的。你是茅山派内定掌门,如果有个三长两短你置赤松子师祖于何地?他现年已经快九十岁了,难道你还让他再去闯荡江湖去物色一个徒弟,你觉得他还有这个精力吗?”
是哦!
郭师兄一句话说到我心坎上去了,我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心里有羞愧。
一路开着车回去,从进乱葬岗到离开,前后拆腾了差不多有三个小时,现在已差不多快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