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季发问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进来的时候为何窦姑娘没有发现呢?”
“第一,上门是向里开的,窦姑娘进来时即使开了上门,也不会被伤到。第二,进来的时候,因为我们都穿着赛场上的衣服,轻装简从,头上也没有钗环,大家的习惯都是只打开下门,稍稍低头进去就是了。所以在一开始,窦姑娘并没有察觉到上门的玄机。”
蔡寒珊继续道:“而出来的时候,因为头上戴了钗环,还可能是窦姑娘非常珍重喜爱的首饰,她不愿低头,让门磕到头,所以必定会打开上门,也必定会中害她那人的奸计。”
众人听完,纷纷露出折服的神色,然后把注意力转向祁渊。
祁渊看了宋南枝一眼,见她皱眉不语,摸不清是否她也同意蔡寒珊的观点。
他问:“既然你如此笃定,可能推算出凶手是谁?”
蔡寒珊噙着胜利的笑容,态度却更加谦虚了。
“更衣室都是事先分配好的,知道窦姑娘更衣室位置的人,肯定是和她比较亲近的人。而能说动窦姑娘今日戴什么发饰的人,世子爷认为会是谁呢?”
旁边有人提到:“我见过窦清雅今日戴的发簪,也听她提过,那是她亡母留下来的陪嫁之物,十分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