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这不管是加了多少,1荷盾还是2荷盾,哪怕是一个铜板,那都是你莫大的功劳!
而全国性的发放年金,国家可以一口气筹备多少资金?我们可以造船、可以投资商业;
当然了,利息会加重,但这不要紧;每年都会有大量的新年金买入,哪怕拆东墙补西墙,也可以一直运转下去;
而商人们的想法,那就更加不要紧了,你只是一个号召,如果它能被国民大会议通过,那就说明是民心所向!”
“如果通不过呢?”约翰德维特眉头一皱。
“你已经赢得了人民的心,就算议会派不愿意支持你,我们也可以自己干,凭我们的选票,再联合霍根霍科先生,依旧能赢!”
高乃依却颇为有信心:“要不然,我们就自己组一个新的党派,撅弃议会派,拉拢支持我们的人,还得去奥兰治派那边挖人!”
荷兰的政治都四分五裂成这样了,高乃依还要再搞新党派?约翰德维特坚定的摇了摇头:“我们应该团结更多人,而不是继续分裂。”
“…”这一次,轮到高乃依无语了。
“我还是得反对阿方斯先生的决定,不过…您说得对,我不能盲目的反对。”约翰德维特似乎下定决心:
“我会跟图里普家族、德海尔家族跟比克家族谈一谈,让他们号召更多的荷兰商人站出来;
当然了,眼下也确实不是反对的时候,我们可以观望一下、等阿方斯先生在哥德堡吃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