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客栈里住得俱是往来的贩夫走卒,环境又脏又差。楚天秋在家里一向养尊处优,初次离家,见客栈这般模样,便直皱眉头,不想住,却又怕撞见苏舜,咬咬牙还是住下了。
楚天秋身上带的银两充足,便要了一间单人间。虽说是单人间,里面却是又窄又小,只放了一张床,一张桌面和一把椅子。
楚天秋叫了饭菜在房间里吃过后,已到了亥时,闲来无事,便熄灯上床,打坐运气起来。正当他澄神定虑,返虚生明之际,忽听隔壁房间里有人说话。音声又低又细,若非楚天秋正在运功,绝听不见。
说话的是两个男子,其中一人说道:“隔壁房里住进了一个雏,看他衣着装扮,显是个肥肉,不如今晚我们哥俩去干他一票?”
另一人咕叽个一笑,说道:“自动送上门来的肥肉,不干白不干!”
先那人又道:“看这雏步履身形倒象是有功夫的,我哥俩可不要大意了。”
另一人又笑道:“我们有这宝贝还怕他?任他有天大的本事,只要闻上一下,也要晕上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