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行了礼,面色微沉的离开。
“少夫人?”霜枝抿唇,“二月怕是要愁坏了!”
靳月何尝不愁,漠苍走的时候说过,因为顾白衣怀着身孕,所暂时没办法彻底祛毒,只能先稳住顾白衣与腹中孩子安稳,只待生产完毕,孩子离开母体之后,再行祛毒之事。
“罢了!”靳月去了一趟太医院。
今儿院首不在,王太医去给各宫请平安买,是以并不在此,唯有刚进宫的女医官在,靳月倒也没多说什么,只说近来有些犯困,让女医官给瞧瞧。
许是有些紧张,见着太后跟前最得宠的公主,女医官倒也没敢多说什么,只说是饮食失调,脾胃略有些虚弱,开了两副太平药。
从医馆出来,靳月耳根子微红。
“少夫人,您这个月的葵水似乎还没来!”霜枝聪慧,已然明白了靳月的意思。
明珠宛若醍醐灌顶,“少夫人,您有孕?”
“哪有!”嘴上虽然这么说,可靳月的手,却不由自主的贴在了小腹处。
傅九卿耕耘了这么久,按理说也该有点反应了吧?何况平时她吃了那么多的食补、药补汤,他虽没说什么,心里也是希望她能给他生个孩子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