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知道我又做错了。”
古雯摸摸他的头,微笑道:“是他们错了,是他们错了。”
肖南在医院住了一天一夜便回家了,烧虽然退了,额头的伤口还没有拆线,为了以防万一古雯替肖南多请了一周的假,直到拆线之后再去上学。
在家休息的这些日子,肖南一次家门也没出去过,每天都把自己关在家里连楼都不下去一次。
四年的治疗,古雯欣喜肖南终于不再封闭自己,即便这种敞开心扉只是针对他们一家而言,但也是不小的进步。然而,这次受伤之后,肖南又把自己封闭,不出门、不说话、不与任何人交流,无疑让古雯又担心起来。
一周之后,齐彦博带着肖南到医院拆线,回家时古雯已经做好了午饭等着。肖南一进门,古雯就冲了上来端详着他额头还贴着纱布的伤口,问道:“怎么样?”
齐彦博接道:“伤口愈合得很好,医生也说没事了,但还是不能沾水。每天用碘酒擦一擦。”
“哦,那就好。赶紧吃饭吧。”
餐桌上肖南一句话不说,古雯和齐彦博也不说话,没有另外两个孩子的一顿饭吃得很沉闷。吃过饭,肖南就主动回屋了,也没有多余的话。古雯收拾完厨房走进客厅,看了一眼肖南的房间,齐彦博看出她的忧虑,放下手中的书,问道:“担心肖南的心理状况?”
古雯叹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能不担心吗?本来好一些了,这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