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名字,除非在极其清醒的状态下,他都不敢念出来。所以这十几年来,他不知做了多少次梦,看到她,却不曾喊过,打碎了牙也要吞下肚。就连醉了酒,也紧咬住唇,不放松。
那两个字,是禁忌。
小如见他傻呆呆的模样,双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姐妹,清醒点没?”
江森重新闭上眼,揉了揉额角,坐起来,这才说:“我怎么了?”他的声音嘶哑得仿佛被人撕裂过。
“据说昨天晚上你喝多了。”秦然把衣服扔给他。
江森抱着衣服,不满地皱起眉扫了眼小如,“我还没穿衣服呢,你离我那么近干吗!”
“哎哟森妹,你身上我哪里没看过啊!”小如一脸鄙视,“昨天喝酒干吗不叫我,你们两真过分!”
秦然笑,“你还想喝酒?昨天不知是谁腰疼?”
“还敢说!都被你害的!”小如本来坐在床边,听秦然一说便转身跪在床上面对着他,却不知压到了江森的膝盖,身体一歪就往江森身上倒去,脑门结实地顶在了江森的鼻梁骨上!
“嗷~~潘净如!”江森捂着鼻子痛呼,血哗啦啦从他的指缝中流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