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深吸一口气,“是,我是很想让承儿当世子,难道我这个想法有错吗?承儿他是你的亲儿子,也是侯府唯一的孩子,不让他坐这个位置,还能是谁?他都已经十五岁了,侯爷你去外头打听打听,有哪个嫡出长公子,是像承儿这样,到十五岁都还只是个公子,连个世袭之位都没有的?”
武平侯皱眉道:“什么家世,什么亲疏远近,本侯从来不看重这些,你想让承儿继承本侯的位置,那也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能够坐得上,一直躲在府里被娇养着,到战场上怕是连剑都拿不稳,本侯要这样的世子有何用?昭阳,本侯今日就在这里撂下一句话,没有立过战功,本侯永远也不会立世子!”
“你……你疯了?承儿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啊,你让他上战场,沙场上刀剑无眼的,你就不怕承儿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武平侯听到这话,颇为不高兴,“就因为他燕柏承是本侯的儿子,所以他的命就金贵,而战场上万千将士的命就如同草芥了?他不过也是投胎投得稍微好了些,但在本侯这里,没有什么血缘亲疏,你要真想让他当这个世子,就把他扔到军营里,其他的都不必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