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禁苑驻地以后,秦晋心忧如焚,郑显礼却远远的迎了上来,见到他便神秘兮兮的问道:
“中郎将且猜一猜,下走今日见了谁?”
秦晋没心思和郑显礼打哑谜,便兴致寥寥的问道:“谁啊?”
郑显礼压低了声音,目光颇为兴奋的说道:“边令诚的干儿子,景佑!”
“景佑?”
秦晋跟着重复了一遍,景这个姓氏本就不常见,他忽然就联想到了那个嚣张狂妄的景监事。
“难道这个景佑与景监事有关?”
郑显礼重重点头。
“正是,景监事本名景护,是景佑的堂弟,但以下走所见,敢请却胜似同产兄弟一般,还信誓旦旦许诺,只要放过景护一马,他上刀山下火海都不带眨一下眼睛的,这可是景佑的原话。”
秦晋在记忆里使劲搜罗着关于景佑的印象,在兴庆宫时,他的确曾远远见过边令诚在训诫干儿子,不过是不是景佑就不得而知了,毕竟边令诚的干儿子也不止一个,说不定是别人也未可知。
“这个景佑在边令诚的干儿子里,排名能有第几?”
郑显礼笑道:“这是边令诚最倚重的干儿子,现在终于拿捏到了把柄,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中郎将不如交代那京兆府少尹,定要从中论处景护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