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辞闻声已走过来,接过那令牌翻来覆去看着,眉峰渐渐锁紧。
阿原叹道:“阿辞,这说书先生只怕不寻常。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先去见见他。”
景辞睨她一眼,“我睡了半日,早就没事了。你若犯困,留在这里休息倒也不妨。”
阿原悻然,“我又没生病,休息什么?你若撑得住,便一起去吧!只是打架抓人那些事儿,交给我就好!”
景辞也不答话,摸了摸腰间暗藏的软剑,启门走了出去。
阿原已知他孤高要强,再不肯不去,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急急跟了上去。
路上小鹿已忍不住追问道:“为什么因这区区一块令牌就疑心张先生?那茶馆热闹得很,每天不知多少人来往,若是有郢王府的人恰好路过,遗落了这令牌,被天天在那里的张先生捡去,也算不得奇事吧?”
阿原给缠得无奈,答道:“你可记得小馒头曾说过,小玉遇害前一天,曾到茶楼听说书?当时我们曾因此断定,小玉至少在白天尚未得到母亲病重的消息。随后那说书人就病了,也是你打听到的,说嗓子不好,歇了四天。”
小鹿道:“是,他病好开张那天,我正好去听了。可这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