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就是泡妞去了,乐不思蜀了。”乐红积极开动脑筋,努力思考杨志瑜最有可能消失的原因。
“这也不可能,自从上次一碗酸辣粉就搞定的那个矮个子女孩要把娃儿生下来,要嫁给他,要死要活地大闹一通后,他就害怕了。他说他再也不敢了。他毕竟还是有人性的。”区亮这话给喻芳的感觉是,他这是在替天下所有男人诡辩!
“哼!他有啥不敢的!好了伤疤忘了痛!不敢了,这样的话他说的还少吗?哪一回出事后,他不这样保证?他就是个采花贼!说啥流水线上收入不高的女孩们远离家乡和亲人,工作很艰辛,生活很压力,情感很孤独,生理很需要,一采一个准!他都总结出一套一套的了,他都经验很丰富了,他有啥不敢的!哼!人性!狗屁个人性!他就是个畜生!流氓!”乐红的情绪又张扬开来。
“呃,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总是一见面就掐,不争个输赢就放不了手。以后不许提他了,随便他是死是活。他都不主动给我们打个电话,我们凭啥子还要那样担心他。乐红你也莫去打听了,把口水留起养精神。你要是精神好,以后多教教我做账。好了,真的不说了。吃饭吃饭,吃了去上课。”喻芳见他俩没完没了,生怕闹别扭,赶紧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