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怕因为我伤了你和廖寂冬的情义?”北安饶有兴趣的问道。
赖禹潇剑眉轻挑:“要是因为这点事就断了,那我们这三十年的情义也不算是情义,你只管自己开不开心,舒不舒服,其他的交给我,什么都不用顾虑。”
他这对她好像是万般纵容的语气,让北安心里不大舒服,三年前他对她好,情浓时也给过她承诺,只是一夕之间所有的承诺都可以不作数,时至今日,北安是什么话都不敢轻易相信了。
“当年我许诺的,加上我今日所说的永远都作数,我不逼你立刻接受我,只想你再给我个机会,别拒我于千里之外。”
北安没接他的话,“不早了,早点回去吧。”
翌日,北安起的早,赖禹潇送早饭过来时,北安已经洗漱好,坐在卧室的床上,接着看剧本。
赖禹潇敲了敲卧室的门,进来时看见北安拿着剧本勾勾画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