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尚书慌忙解释,“战王爷不要误会,这只是我个人的小小的心意,别无他意。”
“不见得吧。”
风澈揭穿他,“安尚书早不来送礼,晚不来送礼,偏偏等我从军营回来以后才送礼,你说没有他意,是把我当三岁孩子糊弄了吗?”
被揭穿,安尚书也不恼,“战王爷如果这样说的话,那我就是有别的意思,我是来感谢战王爷给小儿留了一条活路,没把做的那些事禀报皇上。”
皇上把安雄派去军营,是当成了亲信。如果知道他贪墨了军饷,克扣了药物,不但会降罪于安雄,甚至于连自己也会受到牵累。
风澈端起茶,右手拿起茶盖,轻轻的拨弄上面的茶叶,“不瞒安尚书,我这样做,完全是看在您的面子上,我父亲在世时,多蒙了您的照顾,我如今不过是还您的这份人情,安尚书不必往心里去。”
安尚书慌忙道,“安某惭愧,实在是当年并没有照顾老战王多少,实在是愧于战王爷这个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