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阿方斯嘴上说的好听,他跟马卡尔可以挣劳工的钱,可这全是血汗钱呐!哪比得上卡洛斯、只需要把砖头一放,钱就到手了?
“至于一条鞭法,也不要从加莱开始,就从格拉沃利讷,从我租的土地开始吧。”阿方斯再度开口,笑眯眯的看向小威廉。
“从哥哥的土地开始?”小威廉一愣:“您可是贵族…”
“一条鞭法不谈贵族,按地收租。”阿方斯摇了摇头:“我聘请的奥尔菲特先生深耕农业技术多年,他有一套更科学、更专业的农田等级的分级体系;
按他的理论,田地可以分成五个等级,也不按一年的产量,而是十年的产量进行划分,均分下来的税负,丰年很轻,灾年也不会很重。”
“但是…荷兰的管理方式,能否被法兰西采纳呢?”小威廉眉头一皱。
“当然是可以的,均分的税负,本来就是一亩地才10个苏左右。”
阿方斯淡定回道:“稍微细分一些,种植葡萄、橄榄的土地单独计税,国家的赋税收入还会提高。”
原来,阿方斯还以为,被一条鞭法打击最沉重的,是那些乡绅跟低级贵族,可听安妮玛丽诉苦之后,他才知道,原来打击最沉重的,是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