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你看到马戏团的狮子老虎，哪怕它们看你的眼神再怎么凶狠，可情况还是改变不了的。
那就是你是站在主导的观众，而它们则是被困在方寸之地的可怜虫。
“没事。”白慕言轻声安抚了余九九一句，之后将椅子搬到了她的身后。
“坐下看吧，别累着。”他可以带余九九来看戏，但前提是得保证对方的安全。
“你也坐吧。”余九九不愿意自己坐在这里，干脆拉着白慕言先坐在椅子上。
男人一头雾水，可还是顺着余九九的力道坐在了原地。
果然如他所想，紧接着余九九就坐到了他的腿上，没有丝毫犹豫。
“这个椅子可没有人皮沙发舒服。”她眯着眼睛，看上去很是满意。
白慕言也笑了：“你啊。”
他不知道余九九之前和他的相处方式是什么样的，但是现在他感受到的是记忆当中从没有过的舒心。
“你们这群畜生，我不会放过你们的......”余佳婕的嘶吼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最后渐渐归于平静。
硕大一个病房中，剩下的只有她若有若无的呻.吟声表示她还没有彻底晕过去。
“这里的医生好凶残。”余九九有些唏嘘。
她之前见过很多或残暴或凶险的场景，可这次的感觉给她一种压迫感，那种不管怎样挣扎都无济于事的压迫感。
“他们的指责就是这个。”白慕言倒是没有太大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