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片刻,忽然若有其意道:“朕早就觉得这陈忧之实乃一介腐儒,不堪大用,没想到果真如此,他儿子做出此等不堪入耳之事,也好意思闹到御前来,儿子品行尚且如此,可见这个当爹的,也未必就有多么纯良……”
文帝说着,露出一丝冷笑,愤愤道:“这个陈忧之,竟敢拿满朝文武来压朕,似乎朕不替他出这个头,便是与百官作对,让百官寒心,如此之人,怎配再做一寺寺卿!”
他说着,看向陆沉,淡然道:“陈忧之有此子,实是让人难以放心,你这位督监院院长可不能视若无睹,派人去查查,陈忧之这个光禄寺卿在任期间,有没有做出过什么无视法纪逾越规矩之事,倘若有的话,绝不可姑息。”
所谓斩草除根,那陈忧之必定不会因文帝偏袒自己,便消除对自己的仇恨,陆沉正还琢磨该如何将陈忧之也一块收拾了,没想到文帝这便下旨了。
陆沉岂有迟疑之理,当即拱手道:“微臣谨遵陛下之意!”
文帝似乎有些头疼,右手攥拳,敲了敲太阳穴,说道:“你是督监院院长,担任着监督百官的职责,不可懒惰懈怠,要替朕将这摊子盯好喽,如陈忧之这等不配为臣子的官员,要及时的清除出去,免得一颗臭狗屎坏了这锅好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