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小姐,千万坐稳了!手不要松开缰绳!”陈贤边说着,边自己也上了马,追了上去。 两人并列的在树林里驰骋着。
北魏。
寿喜宫。
一个身材略有些丰腴,皮肤白皙的中年妇人躺在床榻上,几个宫人们在一旁捶着腿,捏着肩膀,这妇人便是北魏太后郑充嬅,自当了太后之后,不断扩充家族势力,又有大将军朱戎支持,手握着魏国大印,掌握着半壁江山。
此时郑太后对一旁的内侍官吴机说道:“如今皇帝真的是翅膀硬了,居然敢私下里和南梁联姻,她这明显是向我宣战。”说罢,便用手揉着胸口。
旁边的吴机见状说道:“太后息怒,当心身子。”
郑太后叹了一口气道:“皇帝这是在逼我,我虽然只有这一个儿子,可是我还有孙子。”
吴机听后,两个眼珠一转说道:“太后的意思是,不再迁就陛下啦?”
“我惯着他惯的太厉害了,以至于他要借了外人的手来对付我!秘密监视着皇帝,看他有什么动静?”郑太后说道。
再说宇文府中,宇文迪自回来以后,便不再整日出去胡闹,把自己关在书房看起了书,也继续等着来自南梁的书信。
而魏帝拓拔熹,大婚之后,并没有流连于新婚妻子,而是积极和宇文信谋划夺权一事。大臣宇文信建议皇帝此刻不要轻举妄动,以免两败俱伤。魏帝虽然急于夺权,但是也对宇文信的话深信不疑。于是便只能暂时与太后示好,皮笑肉不笑的按时早晚去请安,郑太后也不得不配合,两人表面上仍旧装作母子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