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那天明南晖没有受伤，只是手臂稍微被擦伤一点。
莫少谦对于那天的事，也是完全没有受任何影响。
庭审结束之后，莫少谦主动找上来听审的陆景言。
“你够阴险的，居然还会挖坑让胡旭阳跳。”
“我让你失去了这个财神爷，你是不是更恨我了？”
莫少谦哈哈笑了起来：“恨这个字用在你身上，不太对。陆景言这三个字，我迟早会踩在脚底下，不过呢，我会先把你身边的人一个个踩下去。”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秦羽娜。”
提到秦羽娜这三个字，莫少谦的脸色果然不一样了。她是莫少谦在莫斯科求学时，交往过的一个女孩。
只是他没想到，陆景言居然会认识秦羽娜。
“不认识。”
陆景言轻笑，“既然不认识，我也没必要让你知道，她在去世之前发了份什么邮件给我。”
莫少谦听着，脸色更沉了。他虽然那时候在莫斯科是以列姆瓦亲自挂名的学生求学，可是毕竟看他不顺眼的人也很多。
唯独秦羽娜跟他聊得来，这一聊，两人成了男女朋友。后来……莫少谦毕业，靠着那种狠劲，拼出一个国际大律师的名号出来。
事业是稳定了，可他所做的事，成了他跟秦羽娜之间越来越疏远的导火索。所以，他所做的事，只有秦羽娜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