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花婶爬起来一脑门磕在床板上,发出好大一声“咚”响,哭的撕心裂肺,“不会了,小姐,奴婢再也不会了,奴婢听您的,奴婢什么都听您的。”
许是这一场大哭让菜花婶心里长期压抑着的自责和愧疚都发泄了出来,菜花婶吃了碗粥又喝了药后,便安慰的沉沉睡去了。
天黑透的时候,姜洪终于回来了,同来的还有两个穿着不错的中年人。
姜洪指着续着山羊胡,瘦长身材的中年人介绍道:“小姐,这位就是这前山屯的里正陈九,前山屯的人都叫他九叔,”又指着旁边穿着直裰,圆脸小眼睛的中年人道:“这位是陈六,陈六叔祖是读书人,在前山屯辈份很高,是德高望众的祖老。”
感谢CCTV和MTV每年播放的古装剧,叶湘在礼仪方面倒让人找不出错来,双方见了礼,姜洪把两人让到屋里仅剩的两张凳子上坐了,又上了两杯水。
叶湘注意到陈九和陈六应对之间,对姜洪和她特别的恭敬,心下猜测这两人以前是不是认识她们,不过倒没急着问出口。破屋就这么点儿大,几人也就讲究不了什么男女大防,叶湘退回床边坐了。
8搬家
姜洪在旁恭敬道:“小姐,陈六叔祖家有个带前后院的房子要卖,老奴去看过了,屋子有三间半,是土石砌的墙胚,屋顶铺的是黑瓦,地方宽敞,收拾的也干净,里面家具什么的都齐全,最重要的是后院还有一亩左右的地,已经种上了各种果菜,陈六叔祖的意思是八两银子,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