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羽洁仰头往着漆黑的天花板,“很不可思议,对吗?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呢?明明以前她对我很好的,我也很爱她,可是她毫不犹豫的把我送了出去。”
苏羽洁顿了顿,又看向言晚晚,像是在讲述一个故事:“你以为这一切都结束了吗?没有。
她瞒过亲子鉴定后,发现我渐渐地长得和言晚晚不一样了,于是找了段志承给我整容,就是傅司寒之前查到的那个男人。我第一1次整容时八岁那年,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非常害怕,但是没有人帮我。其实,整容不是最可怕的。”
苏羽洁又顿了顿,卖了一下关子,继续说,“最可怕的是,段志承给我整容的条件是我的身体,在我首次整容前。而且,他玩得都很‘别致’,不是正常人玩的,懂吗?”
那时候……八岁?
晚晚的眉心狠狠地皱起来,段志承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晚晚张了张嘴,没发出声来。
“言晚晚,我给你说这些,不是想谋取原谅,我就是想让你良心不安。”苏羽洁痛苦的眯起眼,“如果有的选,我也想当一个善良的人,可是没有人给我这个机会。你其实挺幸运的。”
“苏羽洁,我不会良心不安,因为我没有一丁点对不起你的地方。”晚晚开口,“当你说出我幸运的时候,就证明的你的思想有问题。你其实有过很多选择的机会,是你自己不愿意当好人。我们法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