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书房里的人都走干净了,书房一旁的墙壁突然翻开一道门,魏七从里面走了出来。
魏致远看了一眼面色不太好的魏七,问:“你如何看?”
魏七思忖片刻后,说:“咱们的兵马加上段玉堂的六万,可就将近二十万了,取胜的面就大多了;最主要的是,若是事成,爹和咱们魏家,便再也不用看人脸色过活,将来的天下即便姓陈,那也有咱们魏家的一半血液。不得不说,这个段玉堂,的确是有几分心机和气魄。”
魏致远听得出来魏七这意思,说:“你认为这个段玉堂真的会如他说的?”
魏七嘴角一抹冷笑,那张脸顿时邪魅冷然起来,浑身的气势又是一变:“即便他做不到又如何?以咱们魏家一己之力,有五成把握,那么,加上段玉堂,就变成了七成。不过就是彼此利用罢了。可事情总是在不断的变化着的,谁又知道事情的最终走向呢。”
这话中的深意,魏致远也明了。他对这个儿子的认识又发生了变化。这个儿子,原来也是个心狠手辣的。
魏致远面露深思。
魏七的脸上又露出一抹不忿,说:“有一件事情,爹这些日子优思太过,儿子不忍心告诉您。”
在魏致远的疑惑目光下,魏七又说:“宫里出事了。儿子在宫里的人送出消息来说,三天前的夜里,皇宫夜禁,他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是,这几天以来,雯岚殿,许进不许出。可是,传出来的消息说,娘娘寝宫里根本没有人,就连蔡嬷嬷,人也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