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将手中装着玉镯的盒子攥的紧了些,总不好说她是偷了舒嫣的吧?
“我……我来给首饰做个保养。”沈暮这样说。
温霜绮一眼就看到了她腕上的镯子,轻轻的惊讶一声:“哎呀,沈暮,你手上的这个镯子……”
沈暮愣了愣,抬起手腕给她看,问:“您见过吗?”
温霜绮仔细打量着,说:“这看起来,跟舒嫣的那只镯子简直一模一样的!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沈暮问:“您的意思是?”
温霜绮讪讪的笑:“你别介意,我不是说你戴不得这么贵重的镯子,只是舒嫣的那只是她母亲在她出生时给她的,应当是独一无二的才对。”
沈暮的眉心一跳,问:“您见过舒太太吗?”
温霜绮愣了愣,压低了声音说:“没什么舒太太,舒嫣的母亲并没有嫁进舒家,这都是陈年往事了。”
沈暮的脑中闪过一丝电光,她问:“没嫁进舒家?那人呢?在外地?还是……出了什么意外?”
温霜绮摆摆手:“这我就不清楚了,都是舒家的家事。”
沈暮又问:“那……您没见过舒嫣的母亲?叫什么名字您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