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德,鲤州往北,亦有。”
“那不同,先前子由借着开春化冰,发起了一轮奇袭。如此一来,在鲤州境内,蜀人不管如何,都会谨慎无比,不再上当。但若你退到了司州,情况便不同,蜀人会以为胜利在望,兵威深入。”
常胜想了想,忽然明白了什么,“平德的意思,在退守司州之时,莫不是还要用骄兵计?”
“正是。即便西蜀王和跛人都有所防备,但古往今来,骄兵之计确是最好的手段。”
常胜点头,又似是想起了什么。
“我先前与你讲过,在恪州蛇道的事情,后来铁刑台查到,徐蜀王是用了一种叫木鸢的东西。退一步讲,到时真把蜀军逼入绝道,还需分出大军,占领各处的犄角山势。”
“还有江势。”柳沉补了一句,“虽然蜀人在纪江,不可能会出现水师,但不管如何,蜀人久习水战,江势不得不防。子由莫忘,司州已经是临江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