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建中倒是光棍,知道已经多说无益,也不再纠结此事,先脱离开这种尴尬的情形,再思索下一步的作为吧。
刘君怀几人起身相送,那茅建中还是老着脸收起了刘君怀摆放在桌面上的几小瓶烈焰酒,他这种行为,使得他的手下人心下都暗自腹议不已,刘君怀也当做没看到,一副处之泰然的淡定模样。
返回身来,练超胜似笑非笑的望着刘君怀,“怎么?对他不感兴趣?”
刘君怀呵呵乐道,“是有那么一点!我只是奇怪在二爷爷入主东域域府之后,千羽城的势力会与练家交往频繁些,这位千羽城飞花旗欲与何为,还真是看不清楚!”
身后的练禀书撇嘴道:“这有什么奇怪,他飞花旗一向与千羽城城主来往紧密,那城主府可是在这一年之前,一直对练家各种打压,只是我们俩家一直隐藏实力,老祖宗与二爷爷不屑理会而已!”
刘君怀的眉头紧蹙,望向了练禀书,等着他的进一步解说。
练禀书接着道,“东域域府有三位副域主,其中的两位与练家素有嫌隙,那千羽城城主与这两位可是通家之好,他飞花旗自然不会对练家有所亲近!”
练超胜笑道,“这里面的恩怨纠葛已经几百年了,我父亲在修真界之时倒是可以压制他们,只是在他老人家进入汉疆十年后,这些人才渐渐嚣张起来,也不知凭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