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翊淡声道:“你们说我要将身世告诉她么?”
冷影急道:“万万不可,公子!颜家人若知道公子身份,头一个反对公子与少夫人在一起的便是老国公。”
“而今是老国公帮忙取消赐婚懿旨的,公子倘若说了,猴年马月才能娶到少夫人啊?”冷风也道。
“当年的事是那个人与老国公的事,与我无关。”傅辞翊蹙眉。
冷影劝:“公子别忘了,您是那个人的儿子。”
傅辞翊怒道:“可他想杀了我!”
而今竟然还要背负着那个人儿子的身份,这教他恶心。
冷风沉吟片刻,也劝:“公子,倘若您将身世与遭遇说了,老国公说不定会站您这边。但目前咱们不能冒这个险,行事还得缓着来。”
冷影心神一凛,道:“如此一来,那个人大抵又会对公子痛下杀手。那时,公子身旁多了个少夫人,少夫人若有个好歹,公子您又该如何?”
冷风道:“唯今之计,公子当巩固权位,扩大威望。”
傅辞翊颔了颔首:“你们所言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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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三,上午。
告别了母亲与妹妹,傅辞翊带着傅江、傅河、傅北墨与孟力去了颜国公府。
马车两辆,其中一辆车厢便是有床榻的那辆。
颜家也备了两辆马车。
颜博简正指挥李信恒他们搬行李:“我妹妹的东西,你们得轻拿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