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出血?”她被这三个字惊到了。
“以他这种一路开挂工作方式,某天壮烈牺牲都不足为奇。其实知道一些事情的人都能看的出来,他那么拼命工作一半是为了他自己,还有一半原因就是为了你,他想借由繁忙的工作不去想你。”曹洲回忆地说,“那时候每天工作到很晚,他连饭都会忘记了吃,却不会忘记每天都要跑到一个地方去站上那么一会儿,有一次我好奇的跟在他身后,他在外面,我在车里,然后我就看见你从小区里走了出来,才了然,那是你住的地方。我就纳闷为什么如笙能够受得了每天站在那里看你,却不上前跟你说话,我还记得,那天下着雨,挺冷的,他就一个人站在屋檐下。”
是那次吗?她唯一的一次看见他的身影匆匆的上了出租车,她以为是自己眼花了,然后回去的时候就接到了苏艺的电话,告诉她,他回来了,已经有一年了……
轻晚呆愣着,被这句话镇住了,手紧紧地握成一个拳头,不长的指甲掐进肉里却是钻心的疼,如笙,如笙,为什么为我做了那么多,却从来都不说,任由她误会……
曹洲站着说不过瘾,最后一屁股坐下接着说,“你别看如笙那个人不懂得浪漫,可是他在背地里默默的做过的事情让我这个身为男人的男人都要感动,可惜我不是女人,要不然我可是非他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