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嘴硬,因为自己心硬,所以两个人才会越走越远。
“叫我,叫我,时渊。”
鱼晚棠几乎把耳朵贴在霍时渊嘴边,才终于听清楚这四个字。
一时之间,她竟然有种哭笑不得的无力感。
都什么时候了,他还关心这些细枝末节!
“世子,你要撑住,王爷也来看你了。”
“时渊……”霍时渊固执地又重复一遍。
鱼晚棠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清醒点啊!
你父王现在就在旁边,眼巴巴地看着你呢!
“时渊,”她快速小声地喊道,“你要不要喝点水?王爷来了,你有话要和王爷说吗?”
赶紧说点什么,让你父王幡然醒悟,从此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霍时渊却摇头,只拉着鱼晚棠的手不放。
他还想努力地对鱼晚棠笑。
“我,没事。”他艰难开口,嘴唇翕动之间,干裂处就有细小的血丝溢出。
鱼晚棠要挣开他的手,“我用帕子沾水,给你润润唇。我不走,我马上就来。”
霍时渊却不放心。
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把淮阳王的底线攻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