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谭卓没有异议,“我等会儿就把它给烧了,你放心。”
他这么一说,她也就放心了:“嗯,师兄你现在已经在这件事中脱身,既然已经脱身,那就脱个干净吧,他们那些人不是好对付的。”
爸爸跟他们交锋过,死了。
妈妈试图反抗过,也死了。
现在到她,如果没有两个孩子,她或许还可以拼命一搏。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她有安安辰辰,她拿什么和别人拼?
挂掉电话后,苏浅落坐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心脏隐隐抽痛。
她再也没有办法说服自己,这些事与他无关。
试问,这么短的时间,就让孙莉自杀,杨老师住院,笔记本几页被盗,除了他,又能有几个人可以办到呢?
就算有其他人可以办到,但是为何又这么巧的在今天?
他下午让李博离开,让他干的又是什么事?
不,准确的说,又去让李博做什么恶了?
*
谭卓挂了和苏浅落的电话后,便把资料从保险柜里拿出来。
紧接着,他找出一只铁盆,准备了一只打火机。
再烧掉它之前,他又不舍地翻看了一遍。
其实这四年来,他已经翻看了无数遍,每个字每个字符都像是刀刻在了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