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秦迹,你不能这样做!”许棉几乎是用喊得,密睫轻掀几下,把水光硬生生逼了回去。
“或者你希望我让律师跟你谈?”他眼中的眸色越发漆黑如浓墨。
“秦迹,你不能这样做!”许棉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要如何说服他放弃许蓦的抚养权。
“不能?为什么不能?我在法律上,是许蓦的父亲,我有足够的资格拿回他的抚养权。”他周身所释放出来令人无法忽视的阴寒。
“秦迹,你一定要这样吗?一定要夺走我的全部吗?我可以把什么都给你,你要什么,我的公司,我的尊严,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我只求你,把许蓦留给我,可以吗?”许棉眼泪婆娑。
“所有的一切?包括你最不耻的被我压在身下?”赫连祭那双勾人慑魄的眼眸里染着讥诮的笑意,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动作轻柔的像是在把玩一件昂贵的瓷器。
许棉的身体轻轻颤了下,“是不是我给了你我的身体,你就会把许蓦还给我。”
“许棉,我以前那么疯狂的想要你,是因为我对你有感情,你以为我现在还会碰你吗?或者在你的眼里,我秦迹真的是种马?随便都可以把你压在身下的种马?”他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她身上的体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