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钱二爷身子猛的僵住,萧家……
他果真不是钱家的血脉!
心底压抑不住的狂喜,不管萧家是怎么样的人家,他总算不是钱家人。
然而,心底里还是有些期许,他在这世上究竟还有没有亲人?
抑制住心头的激动,钱二爷继续听了下去。
“还别说,这次说不定真要指望他!”
钱二爷有些不确定的看向钱老夫人:
“你确定要这么做?”
钱老夫人无奈叹气:
“不这么做又能如何?怀渊他想再进一步,就只能如此。”
屋里两人沉默下来,等了一会儿见再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信息,钱怀宁脚尖一点,离开了钱家。
吴府,吴县令坐在书房,处理完最后一点公务正打算离开,钱二爷便推门进来。
见他脸色不好,吴县令便知这次回钱家并不愉快:
“出了什么事?”
“有酒吗?”
钱二爷坐下来,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吴县令顿了顿,抬手在身后打开一处暗格,摸索了半天才一脸肉痛的摸出一壶酒来。
见他这副小气的样子,钱二爷心里松快了不少:
“不就是一壶酒?回头让小小送你一壶,铁定比这好喝!”
“比这还好?”
吴县令忍不住拔高了声音:
“这可是二十年的成年老酒!”
钱二爷大大灌了一口,砸吧砸吧嘴,皱了皱眉:
“从前觉得这酒还行,可是喝过小小酿的,便觉得入不了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