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了一下，微微侧过头，用余光瞥一眼远处杨凡。
想观察一下杨凡知道自己要挑战他之后的表情……
他在跟随老师学习的时候，在学校里进修过心理学，拿到了硕士学位。
他能根据杨凡的微表情看出杨凡对于这件事的心态，以及杨凡对自己的的态度。
并籍此从侧面对这杨凡的实力做一些推断。
而他作为一个心理学硕士，对杨凡此时的表情也了几种大致的猜想。
“他们既然派出了先锋来对付我，肯定已经提前知道了的一些实力……”
“如果杨凡此时是皱眉，那就说明他觉得我很难缠！他的在实力与我差不多！”
“而如果他的是严肃，一副如临大敌的姿态，那就说明他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实力肯定要比我弱一些！”
“如果说这杨凡的表情是恐惧，那就说明他的水平不过如此……”
格雷这么在脑海中想着，随后眯了一眼，用余光盯住了杨凡。
这一看，格雷的内心就有些不淡定了。
杨凡此时的表情是严肃、是皱眉、是如临大敌、是畏惧……他都能够理解！
可现在，杨凡在和旁人谈笑风生是怎么回事？
他这是……完全没把自己的挑战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