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就是我们放的,要杀要剐随便你。别再玩儿周正清的伎俩,话说的好听,一转眼变本加厉的苛责。”谭益不屑的说。
“我不是周正清,你们犯的是死罪,为什么不试一下呢。”宇文煜轻笑着说。
谭益眼珠子转了起来,他们的确不怕死,但是没有人想死。
“大哥,反正我们都要死了,不如说一下。”谭发试探着说。
谭益想了想:“好,今天上午,我们两个兄弟在打井,听到有个人说,新来的钦差要故技重施,到时候用贾良才敛财,我们气不过就详细的问了一下,对方说现在潭头县也就贾良才独大,没了贾良才百姓就能安稳一点,当时我们两个愤怒,就想烧死贾良才。”
“所以你们两个晚上就来放火了?”宇文煜觉得也太简单了。
“大人有所不知,我们谭家原本是潭头县的大户,后来周正清当了县令之后,各种盘剥,那贾良才和周正清一起,导致我们家道中落,在潭头县像我们这样的人家有很多,我们早就对周正清和贾良才恨之入骨了,在加上今年春寒,贾良才为了掠地不惜放火烧百姓的房子,我们实在气不过了。”谭发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