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长生听得目瞪口呆,心想:“这样就可以喜欢一个人吗?这女人真的很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珍珠就是在那晚看到石长生眼角的泪水,便一发不可收拾地动了情。她不知道自己怀里这个男人的名字,她只知道他很痴情,很痛苦。他睡着时像个孩子,但还是很英俊,他的身体很结实,上面有许多的伤疤,每一道都很深,像在诉说着一场场惨烈的搏斗。从这些伤疤上,她知道怀里这个男人是个战士,是个英雄。抚摸那些伤疤时,她感到自己在心疼,这是从没对哪个男人有过的一种感觉。
那晚,珍珠很想多抱这男人一会儿,她看遍他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一次次地亲吻着他的脸、他的唇。珍珠知道明天太阳出来后这个男人就会离去,很快自己就会从他记忆里消失,她祈求上天不要太早天亮,却不知不觉地睡去了。当她醒了看着石长生时,她很想调笑几句,就像对个普通的客人一样,她以为自己只是一时的感动罢了。然而,当她嘲笑石长生是个处男时,却发现自己很蠢,因为她发觉自己这样一说,石长生就真的当她只是个浪荡的妓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