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昭昭杏眸染上雾气,脸上依然洋溢着笑容。
任爱珍有些受宠若惊。
手想在衣服上擦一擦,又想起在飞机上擦洗过,衣服还是在矿场干活时穿的那套,灰扑扑脏兮兮的。
她的手和衣服保持着一定距离,看向一边的穆辞年。
“小军,这是我们的弟弟吗?”
“不是的,姐。”
任建军抹了把脸,吸了吸鼻子,哑着嗓音开口:“刚刚忘记介绍了,这是我的兄弟穆辞年,这是辞年的妻子,我的义妹,华昭昭。”
“这回多亏了他们,我才能找到你。”
“穆总?穆太太?”
得知两人身份,任爱珍当时就“扑通”一声跪下:“穆总!穆太太!你们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呐!谢谢,谢谢你们!以后我一定当牛做马报答你们。”
回想在矿场里暗无天日的岁月,任爱珍作势就要再给夫妻俩嗑几个头。
“珍姐,您这是做什么?”华昭昭眼疾手快地将珍姐拉了起来,“我们接您回来不是要您当牛做马的。”
任爱珍还要再跪。
华昭昭只好微微蹙起眉头,不赞同道:“您是姐姐,向我们下跪,不是折我们的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