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谁是跳梁小丑？”
她心里认定了阮怀之是她的未婚夫，自然不愿意别人诋毁他的未婚夫。
方怀安不答，跟她说的话已经够多了。再说也是浪费口舌。
刚好此时电梯门开了，方怀安和露娜一起走下去。
露娜故意走在他的前面，还特意挤了一下他。
这种幼稚的把戏，方怀安根本不屑于和她争抢。
露娜的高跟鞋踩在地上，张秘书一听鞋音便知来人，头皮顿时麻了。
她迎上前去：“露娜小姐，你来了。”
“宋亦晴呢？”
她直呼宋亦晴的大名，这让张秘书很不爽。
知道她平时也很没有礼貌，她向来不跟她计较。可她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宋亦晴，那她坚决忍不了。
张秘书也摆起了姿态：“我们宋董事在忙，请问露娜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要见她。”
“不好意思，请问您有预约吗？”
她当然没有，宋亦晴所有的行程都在她的掌控之内。
“见她还用预约？我见我阮哥都不用预约！他算老几？”
张秘书注意到她身后的方怀安，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个人怎么一起来的，但她还是冲他眨了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