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男子停住了脚步,将刚刚的话听得真切,落在把手上的手微微攥紧,手臂青筋暴起。
片刻后,男子转身离开,并没有进去。
欣欣的手术很顺利,虽然留了很多血,看着很严重,血止住后就没什么大碍。
隔壁省的同血型群友也及时赶到,大大缓解了缺血的压力。
“那姑娘怎么样了?”
欣欣这边彻底脱离危险了,何巧兰这才有空问问自家儿子。
“在病房里休息。”
何巧兰也是后来才知道,张雪晴只是他儿子的一个邻居,因为担心欣欣才一道过来。
瞧那姑娘瘦弱的样子,这血抽出去,人还不得迷糊啊。
“欣欣这里有我和你爸,等醒了我叫你,你去看看那姑娘,把人家自己扔那算怎么回事,别想喝个水都找不到人倒,再摔哪了。”
何巧兰把自己儿子往病房外推去,好好的机会不赶紧把握,她什么时候能抱上三宝。
“那行,欣欣醒了一定得叫我啊,这丫头看不到我该生气了。”
“知道了,知道了,赶紧去吧。”
见儿子走了,何巧兰拍了拍孟庆九的肩膀,“哎,老孟,我怎么瞧着咱儿子跟那姑娘有戏啊。”
孟庆九看了看孙女的输液袋,不急不躁地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