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一旁的伊凡绷紧的面容，也缓和了些许。
特工江哲继续解释：“想要杀量子幽灵的话，在外界是杀不死它们的，无论如何也杀不死。”
随着话锋一转，特工江哲猛然回过头，一脸严肃地质问：“是吗，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伊凡，你认为爱因斯坦凝聚态难道不能穿透墙壁进来把你们杀死吗？”
此话一出，伊凡陡然挺直了身躯，先是一脸不可思议，而后迅速调整内心状态，表情疑惑地问：“什么实验室研究人员，爱因斯坦凝聚态当然穿不了墙壁啊，不然我们早就死了，而且我可是建筑师啊！”
特工江哲感到好笑，佯装问：“真的吗？”
伊凡点头，“那是自然。”
“如果你们把一个由3D打印出来的人降温接近到绝对零度，这时候它热运动极少，组成它的粒子处于玻色—爱因斯坦凝聚态，这时候所有的原子就等于一个原子，整个生物的波函数就可以用一个单一的原子的波函数表示，单一粒子的隧穿效应相对应的大概率存在，如果该生物要穿墙，则该生物数以亿万的粒子会同时发生隧穿效应的概率大大增加，这时候该生物能穿透墙壁的概率就大大增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