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和他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沈墨道。
陆伯母摇摇头,道:“普通朋友也好,不只是普通朋友也罢。既然嘉逸非要娶你,这些事情,伯母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只要你日后能够一心一意地对嘉逸,比什么都强。”
看向病房中静躺着的儿子,叹了一声,道:“我没想到,六年了,他还是这么爱你……墨墨你知道么?他醒来的第一句话,是问我……墨墨呢?”
陆夫人叹了一声,道:“这就是我的傻儿子啊!他妈妈为他熬红了眼,他心心念念的,却还是那个害他躺在病床上的女人。”
“我本不想让你见他的”,陆伯母道,“我说你有事在忙,没工夫关心他,且一直都不在。你知道他说什么?呵呵……他说,妈,墨墨不是那么无情的人。”
陆伯母苦笑着:“都这样儿了,我还能说些什么?”
看着病床上的陆嘉逸,沈墨心里的愧疚翻江倒海。嘉逸,我真的不能再负你。陆嘉逸都已经退让到这个份儿上,如果她再不动摇的话,置他们的感情何处?置他们的青春何处?倘若不尽力弥补他,她自己都要看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