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记得Able以前是不开车的。”林喜儿忽然想起这件事来。
纪念点点头:“嗯,他说他不喜欢开车。”
四年未见,漫长得仿佛已过了一生,而他亦再世为人。
下午四点钟,大多数人还在写字楼里工作,路上车流量不大,透过车窗望出去,太阳已悄然西落,天空出现了大片的火烧云,灼烈灿烂,把湖面照得波光粼粼,瑰丽壮观。
谈宗熠等红绿灯时,眼角无意朝后一瞥,看见了那辆熟悉的牧马人,那辆车跟在他后面,与他保持着大约两百米的距离。他伸手揉了揉眼角,心底涌出一股酸楚,这酸楚顶得他胸腔微微发胀。
下了高架桥,谈宗熠忽地调转方向盘,重新转回市区,林喜儿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已过了红绿灯,她也顾不上遵守交通规则了,闯过红灯迅速追了上去。
“才从市区出来这又要回去,他想干吗啊?”林喜儿不解地嘀咕。